Papercut——Антон Заславский(Zedd)
我们盯着天花板
我们被困在沉默中
我能听到的只有呼吸的声音
你生气的时候真漂亮
这是一个冰冷的世界
我们太高傲,
说对不起对我们来说很困难
就像现在这样,惨痛过被刀割,
刀口很深,也许没有办法再复原
我们的话语会在空气中碎裂
就像纸片扎进了碎纸机
我们盯着天花板
我们被困在沉默中
我能听到的只有呼吸的声音
你生气的时候真漂亮
这是一个冰冷的世界
我们太高傲,
说对不起对我们来说很困难
就像现在这样,惨痛过被刀割,
刀口很深,也许没有办法再复原
我们的话语会在空气中碎裂
就像纸片扎进了碎纸机
“我深切地意识到我是英语的客人。我怀疑这情况是不是适合我们大家?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语言的客人,一旦我们开始讲任何语言,我们总以某种方式向那种语言屈从,同时我们又使那种语言屈从于我们。”
“我以为我们都是语言的客人,作为掌握第二语言的人,我对此体会/认识较深一些,而只懂得母语的人可能意识不到这种情况。所谓‘作客’,我的意思是:不论我们使用什么语言,我们的心灵、我们的感性认识、我们对现实的观念都在不知不觉中深受此语言的影响、限定。语言作为主人,不管是好是歹,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我们与周围世界的关系,甚至当我们冲撞和改变我们使用的这个语言时也如此。”
过去与当下之外
Beyond the years
时间腐朽了锁链,蒙在真相上的谎言被揭开
阴郁的天空粉碎成雨滴洒落下来,冲刷出一片亮白
岁月里稽留的哀怨渐渐平息,被棍棒监押的憾容绽放出彩
黯淡的眼睛会为新世界睁开,流落世间的灵魂找到归依的所在
所有环境的心理的压力,就像大气压,死死地逼迫你,要将你赶向深山,赶向旷野,赶向深井深河,恨不得一瞬间消解了自己,死后的腐烂未免也太慢,快一点,再快一点,最好一下子蒸发掉,让肉体消失,感受消失,意识也消失,我不想再知道任何事情,不要感到兴奋或疲累,不要欲望和失意,不要认识我自己,也不要认识你。
匹配性社交会是社交软件的一个发展方向;
以一个或数个心理/性格测试为基础,在使用过程中不断以其他类型的测试进行补充和修正,确定一个人的类型;
类型是分类标签,辅助以职业、特长、业余爱好、阅读记录、观影记录、都在玩的游戏、常浏览的网站等,建立匹配机制;
1. 性格相似或互补,价值观相似,更容易建立朋友关系;
Still I Rise 安然不屈
You may write me down in history
With your bitter, twisted lies,
You may trod me in the very dirt
But still, like dust, I’ll rise.
到了水潭里。小公主两眼紧紧地盯着金球,可是金球忽地一下子在水潭里就没影儿了。因为水潭里的水很深,看不见底,小公主就哭了起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哭得伤心极了。
哭着哭着,小公主突然听见有人大声说:“哎呀,公主,您这是怎么啦?您这样嚎啕大哭,就连石头听了都会心疼的呀。”
听了这话,小公主四处张望,想弄清楚说话声是从哪儿传来的,不料却发现一只青蛙,从水里伸出他那丑陋不堪的肥嘟嘟的大脑袋。
我想
明天一早起床
就一个简单的行囊
毫不犹豫地启程去远方
往南,往北
没有目的地
一直向前的日子
也许就没有彷徨
我想去见一些陌生的人
他们的眼睛里没有鄙夷和欲望
不用怕玻璃般的心被碰碎冻伤
没有讨要的手
没有渍黄的一口口好牙
晨醒的雾泛起堆叠的迷茫
人生的剧场一片空旷
枝头有乌鸦乱唱
荒草沿着悲歌疯长
倒计时钟声再扬
歌颂旧时美梦在日出中死亡
日出会照亮整个世界,
也会暴露你的孤独
你欣慰的泪水会像露水一样蒸发,
你的造梦在眼皮睁开后就再也回不来
也许你在夜里更好,
你冷,你饿,你在垃圾堆里瑟缩
只是幸好,在漆黑的夜里谁也看不到
但是一定有人不喜欢这种孤傲
你是一个闹市里漂浮的游魂
拿青春当烛火燃得噼啪乱响
寻找即将出生英雄的土地
还有一个能帮你超凡入圣的转轮
只是这里没有可以与你并肩战斗的人
每次迎接你的
不是狗牙就是黄蜂尾后针
死胡同的尽头永远是不开的门
天上的乌云地上的人
天然都带着
密密麻麻填满一世界的阴狠
你在死人堆里写诗
等待着高傲地老死
化作微风中和落叶一起翻飞的尘
最终
你只是流落到走兽游鱼
或飞禽的胃里
变成一团一坨或一滩的屎尿粪